Olympic

Experiences and lessons from Tokyo Olympics

北欧绿色邮报网主编陈雪霏 2020年东京奥运会终于在2021年8月8日结束。美国奖牌总数第一名包括39枚金牌。中国奖牌总数88枚排名第二,金牌总数38枚。可以说,今年中国的金牌总数一直领先世界,直到最后几天,美国终于以一枚金牌领先中国。据报道,在美国媒体一直报道奖牌总数,美国一直排第一。但是,淡化金牌总数。这让国际媒体发现,报道出来,感觉美国还是挺在乎第一这个位置的。感觉如果美国不拿第一面子上很过不去啊。 东京奥运会已经结束,综合瑞典每日新闻,BBC, 纽约时报等网上新闻,可以感觉媒体对东京奥运会的报道还是挺充分的。奥运会成为疫情期间的一个亮点。不过,最大批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就是没有观众。 人们反复提及没有观众的凄凉感觉。从一开始,来到东京,直接进入封闭式的泡泡奥运村,只许呆在附近,最多出门15分钟透透气,然后就哪里都不能去。如果去了,也会立即有出租车去把你接回来。如果还不回来,那就开除。任何采访都必须提前一天报名,否则也采不成。 没有观众,让人们感觉非常失落,运动员们感觉自己没有观众就缺少很多动力。是否没有观众比有观众的水准下降,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但是,没有观众,给人的感觉是再热情的日本志愿者和东道主也让客人感觉有点儿不受欢迎的感觉,太冷清了。尽管日本人非常有礼貌,谦卑,还是有被暗恨的感觉。比赛中,冰球运动没有观众,所有室内都没有观众,着实冷清。记者也感受不到奥运会对日本民众有什么好处,多次提到民众是不同意举办奥运会的。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这是因为害怕新冠肺炎的泛滥。日本几乎尽了全力来防止新冠肺炎的感染,但是,还是有30多个运动员感染了新冠肺炎。瑞典的撑杆跳之所以顺利获得冠军,就是得益于对手感染了新冠并退出比赛。 因此,第一大教训,就是如果能有观众是最好的,观众如果非常热情,就更好,绝对会和东奥会形成鲜明对比。这需要中国人的高度智慧,象屠呦呦那样,发明治疗疟疾的药品。越快越好。如果因为冬奥会,顺便把新冠给治了,真就是奇迹了。 第二,瑞典记者发文表示,日本的街道也都安装了摄像头,这让他感觉冬奥会离历史上最差的奥运会不远了。“如果安装摄像头这事,发生在北京冬奥会,我不会惊讶,但是,发生在日本,一个民主国家而不是共产主义国家,就很气愤。”言外之意,中国反正不自由安装摄像头似乎理所当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中国已经屡遭诟病。 第三,关于防止新冠的措施不要前后矛盾。例如,在记者区,场馆都不要拥挤,保持距离。但是,坐大巴的时候,却都挤在一个大巴车里。有人迟到了,就让他去打出租。司机打趣地说,“我们太穷了,只能派一辆大巴”。另外,外国记者平时都要保持社交距离。但是,他们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7-11店,于是,很多记者都到那里喝咖啡,或者和同行聊天,结果那里人多,很拥挤。这都是防疫的漏洞。日本的冲洗屁股马桶不用纸让瑞典记者感觉很新奇,两个记者都提到此事。在瑞典依然是正常的手动冲水马桶,擦屁股依然需要用纸。 第四,瑞典记者艾斯克总结说,瑞典在本届奥运会中表现出色,本来计划得8枚奖牌,结果得了9枚,其中包括三枚金牌,铁饼,撑杆跳和跳马集体冠军。女足败给加拿大拿了银牌,跳马个人也拿个银牌。 第五,本次东奥会的目的是想展示日本从10年前的海啸和核泄漏对经济的沉重打击中恢复过来。1964年东京奥运会是庆祝日本从二战结束后的惨败经济中振兴出来。人们回忆那个时候,很自豪,人们都很高兴。但是,这一次,因为新冠肺炎,没有观众,奥组委的费用70%是靠出售奥运转播权获得。但是,日本的场馆花销很大,却没能利用好。奥运会安排很好,项目很多,就是观众太少。东京太热,奥运村太凄凉,两周后,虽然市场上人多,但感觉还是比在奥运村的憋闷好很多。 第六,如果太紧张受不了可以说出来。本次奥运会中,西方媒体报道比较多的是美国体操运动员Simone,还有Naomi和Jenny。因为Simone一开始说自己精神受不了了,所以,退出了第一场比赛。过两天后,她又出来参加比赛,得了个银牌还是铜牌。后两位在赛场哭。有的是激动的眼泪。但她们是紧张的眼泪。当中国队员大谈如何拿金牌不拿金牌就被骂的时候,这些运动员却直接哭出来,或者退赛,让人知道奥运比赛不是闹着玩儿的。媒体都给予了关注,精神健康很重要。还有一个新西兰的变性选手,参加举重运动。新西兰男举重运动员变性为女性以后,隔了多年,现在参加女子举重,不过,也没有拿冠军。人们对她的荷尔蒙数量严格控制,必须低于10,才算合格。 第七,瑞典记者认为不应该让疫情阻止体育,不要过度强调疫情的作用。因为疫情,很多人的训练计划和季度计划都被打破了。而这个计划就象手机游戏对儿童一样很重要。2020年很多人的训练计划几乎都受到影响了,但问题是,如果没有体育,那么我是谁呀? 从另一方面讲,关于精神健康的问题,很多运动员都因为身体受伤而停止体育生涯,中途退出并不奇怪。精英体育运动是极限运动。确实有压力,成功与失败都是每个人要努力追求和权衡的。如果不行了,就换工作。自行车运动员Jenny大谈她如何喜欢骑山地自行车,但那只是她的爱好,不是竞技比赛。作为精英运动员就是要成功,要有压力和水准要求,要引起人们注意,成功了也有潜在的巨大经济效益。但是,如果不能达到第一要求,也不可能有其他。 瑞典撑杆跳选手是来自体育世家,母亲提醒儿子要减肥,通过减肥四公斤和加强训练,加上对手感染新冠,他幸运地拿了冠军。 第八,瑞典记者伯克伦德描述东奥会几乎和东京老百姓没有任何关系,是两个世界,因此当比赛结束她坐地铁的时候,旁边的人立即走开。她说,她洗澡了。是人们害怕来自东奥会的病毒吗?还是味道?不知道,就是感觉日本人对外国人客气,但感受不到感情。 奥组委售卖电视转播权获得70%的收入,但是,日本提供了场地和组织,当地民众没能直接到现场看比赛。另外,她还描述了获奖运动员每人得到一束向日葵花,原来那花是在福岛附近的农场种植的,核辐射物质含量高啊,但是,为了支持那里的经济,就采购了那里的鲜花,这是某非政府组织的主意。 最后,笔者总结一下,就是要积极和奥组委联系,和他们搞好关系,和世界各国的奥组委和专业行业协会,例如冰球协会,滑雪协会等搞好关系,多联系,经常联系,马上开始联系,并在今后六个月中保持有效沟通。场地要有观众,在东京,场地没有观众,他们只是用录音喝彩声,让人感觉很假。他们也是没办法。中国是否能有更好的办法? 另外,对于记者的接待,应该确立直接联系人协调回答记者的问题,尤其是在一开始报名阶段,或许因为语言的关系,最好能有更多接待记者的联系人。…